教育裝備是教育資源中的人工資源部分，在學校教育教學過程中教育裝備是不可或缺的物質或非物化基礎，是支撐教育教學工作的保障，是“教書(shu) 育人的必要條件”(見教育部印發《關(guan) 於(yu) 新形勢下進一步做好普通中小學裝備工作的意見(教基一〔2016〕3)號》)。教育裝備作為(wei) 一個(ge) 研究領域，與(yu) 其他學科或研究一樣，其研究者都是先從(cong) 建立研究方法開始的，最初大量的研究工作與(yu) 成果都屬於(yu) 方法論範疇。

　　一、教育裝備研究的學科性質

　　從(cong) 學科角度講，教育裝備研究應該屬於(yu) 社會(hui) 科學的學科範圍，因為(wei) 它是教育學的一部分，而不是“裝備學”的一部分。

　　1.學科大類

　　德國哲學家伊曼努爾●康德，在他所著的《實踐理性批判》一書(shu) 的最後一章中道出了人類對世界的認識：“有兩(liang) 種東(dong) 西，我對它們(men) 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它們(men) 在我心靈中喚起的驚奇和敬畏就會(hui) 日新月異、不斷增長，這就是我頭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定律。”這句名言被刻在了康德的墓碑上。他告訴我們(men) ，人類麵對的世界有兩(liang) 個(ge) ，一個(ge) 是自然世界，就是我們(men) “頭上的星空”;另一個(ge) 是人類世界，就是造成我們(men) “心中的道德定律”的人類自身。所以，人們(men) 的研究也就開始於(yu) 兩(liang) 大類：一個(ge) 是自然科學(Natural Science)，研究自然世界;另一個(ge) 是人文學科(Humanities)，研究人類精神世界。

　　自然科學的研究對象是人類精神之外的自然世界，如：我們(men) 常見的物理學、化學、生物學等學科。人文學科的研究對象是人類的精神世界，如：我們(men) 常見的文學、曆史學、哲學、藝術類等學科。但是，隨著人類麵對社會(hui) 問題的增加，人們(men) 開始了對人類社會(hui) 的研究，形成了社會(hui) 科學學科。社會(hui) 科學(Social Science)就是用自然科學的研究方法研究人類社會(hui) 問題的學科，如：我們(men) 常見的社會(hui) 學、經濟學、法學、教育學等學科。於(yu) 是，人們(men) 將學科分為(wei) 三大類：自然科學、人文學科(注意，不是“人文科學”)以及社會(hui) 科學。有時，人們(men) 也將人文學科與(yu) 社會(hui) 科學混稱為(wei) “人文社科”。

　　2.教育裝備的學科性質

　　教育裝備雖然還未形成一個(ge) 完整的學科，但對它的研究已經較為(wei) 深入。人們(men) 對教育裝備的認識論、方法論、道德論以及曆史觀這四方麵的研究都具有了一定的基礎。如果可以稱為(wei) “教育裝備學”，則它應該是社會(hui) 科學的一種，附屬於(yu) 教育學而不是“裝備學”。“教育裝備學”的研究對象雖然是裝備物，但它並不屬於(yu) 自然科學，這是因為(wei) 裝備物不是自然物而是人工物，並且它的研究不是“隻見物不見人”的研究，而是對人(學生、教師)、知識、裝備物三者關(guan) 係以及它們(men) 構成的教學係統進行的研究。“教育裝備學”是社會(hui) 科學，它也是用自然科學的研究方法研究教育教學問題。

　　社會(hui) 科學是處於(yu) 自然科學與(yu) 人文學科之間的一些學科，但是它們(men) 並不“集中”在一起，而是均勻地分布在自然科學與(yu) 人文學科的“學科空間”中(如圖1所示)。一些學科更加接近自然科學，另一些學科更加接近人文學科，而還有一些則處於(yu) 中間的位置，它們(men) 在“學科空間”中所處位置決(jue) 定於(yu) 它們(men) 的研究對象。這是一個(ge) 有趣的現象，例如像教育技術學、心理學這些學科的畢業(ye) 生在獲得學位時，他們(men) 可以獲理學學位，也可以獲教育學學位，就是這個(ge) 現象的例證。那些更加接近人文學科的社會(hui) 科學類學生是不會(hui) 獲得理學學位的。“教育裝備學”也是比較接近自然科學的社會(hui) 科學學科，所以一些高校的教育裝備研究生也能夠獲得理學碩士學位。

　　3.教育裝備研究的基本理論

　　與(yu) 其他學科或者研究領域一樣，對教育裝備研究的深化需要建立其基本的理論體(ti) 係，這個(ge) 基本理論體(ti) 係應該由四部分構成。(1)屬於(yu) 認識論範疇的描述性理論，解決(jue) “是什麽(me) 與(yu) 為(wei) 什麽(me) ”的問題。(2)屬於(yu) 方法論範疇的操作性理論，解決(jue) “做什麽(me) 與(yu) 怎麽(me) 做”的問題。(3)屬於(yu) 道德論範疇的解釋性理論，解決(jue) “何以這樣想與(yu) 何以這樣做”的問題。(4)屬於(yu) 曆史觀的史實性理論，解決(jue) “前人怎樣想與(yu) 前人怎樣做”的問題。而教育裝備研究中屬於(yu) 方法論範疇的操作性理論是本文重點討論的問題。

　　二、教育裝備研究方法

　　本文題目使用“教育裝備研究方法”而不使用“教育裝備方法論”，是因為(wei) 方法論是一個(ge) 哲學範疇，是研究方法本質的理論，而本文涉及的內(nei) 容僅(jin) 是教育裝備領域相關(guan) 的一些具體(ti) 研究方法而已，絕不敢妄稱“方法論”。

　　1.教育裝備研究方法類型

　　教育裝備的研究對象是教育教學係統中的裝備物，但是對它的研究應該是“見人見物”的，即研究內(nei) 容必須是構成教育教學係統中的人、知識、裝備物之間的和諧關(guan) 係。於(yu) 是便產(chan) 生了4種類型的研究內(nei) 容：一是人對裝備物的關(guan) 係;二是裝備物對人的關(guan) 係;三是知識對裝備物的關(guan) 係;四是裝備物對知識的關(guan) 係。這些關(guan) 係及相關(guan) 的研究內(nei) 容開列在表1中。

　　表1　教育裝備相關(guan) 研究類型

　　在人、知識、裝備物的三者關(guan) 係中，人與(yu) 知識之間的關(guan) 係(教學論、心理學等研究內(nei) 容)不是教育裝備研究的內(nei) 容，但也應該對它有所了解，以便借鑒其成果促進教育裝備研究。以下我們(men) 逐一對表1中所開列的內(nei) 容做較為(wei) 詳細的介紹。

　　2.教育裝備管理研究方法

　　教育裝備管理研究涉及管理學的若幹問題。

　　(1)項目管理方法。在學校的裝備配備階段，管理工作屬於(yu) 項目管理性質，其又大致分為(wei) 需求論證階段、采購階段以及項目驗收3個(ge) 階段。需求論證階段又具體(ti) 分為(wei) 需求調研、需求分析以及需求管理問題。采購階段又具體(ti) 分為(wei) 招標文件撰寫(xie) 、評標過程控製以及合同簽訂問題。項目驗收階段又具體(ti) 分為(wei) 質量控製、功能驗收(初驗)以及技術指標驗收(終驗)等問題。所有這些問題都有其詳細的管理方法。

　　(2)日常維護方法。在學校的裝備進入日常維護階段時，管理工作屬於(yu) 日常管理性質。教育裝備的日常管理工作包括技術保障、裝備造冊(ce) 、維修與(yu) 搶修等內(nei) 容。這些內(nei) 容都具有對應的管理方法。

　　(3)標準化管理方法。教育裝備標準化問題涉及標準如何分類、配備標準如何製訂、教育裝備元標準如何製訂以及基礎教育相關(guan) 標準如何進行統計等。

　　(4)績效測評方法。教育裝備績效測評的方法問題涉及測量與(yu) 評價(jia) 原則如何規定、調研問卷如何設計、測量變量如何選擇、測量的數據如何處理、裝備管理評價(jia) 指標體(ti) 係如何建立以及一些具體(ti) 的管理問題。例如，用戶周期費用的最小值求法、對成本與(yu) 效益進行的數據包絡分析、教育裝備達標評價(jia) 預測的算法等。

　　3.教育裝備功能研究方法

　　教育裝備的三大功能為(wei) ：輔助認知功能、環境優(you) 化功能以及教育管理功能。其中輔助認知功能方麵主要考查裝備的教學適用性問題，而環境優(you) 化功能與(yu) 教育管理功能已經不屬於(yu) 教育教學的基本要求，它們(men) 的配備情況主要表現在教育的均衡性方麵。

　　(1)教學適用性研究方法。對教育裝備輔助認知功能的要求突出地表現在它的教學適用性方麵。教育裝備在教學係統中對教學主體(ti) 應該具有生理、心理、認知、教師、學生、時間、空間、文化八方麵的適用性。這一規定實質上是在輔助認知功能上的具體(ti) 要求，而對這些適用性方麵的研究在方法上是目前亟待解決(jue) 和十分困難的問題。

　　(2)裝備均衡性研究方法。對教育均衡性的要求是具有條件取向性的，判斷教育裝備的均衡性可以借鑒基尼係數法，也可以使用教育裝備均衡指數(J指數)進行判斷。無論使用基尼係數法還是均衡指數法都需要明確具體(ti) 的計算方法，以及對計算出數值的意義(yi) 解釋和定義(yi) 。

　　4.教育裝備開發研究方法

　　教育裝備的產(chan) 品研發不僅(jin) 是企業(ye) 的事，更應該是研究機構和應用單位的任務。研發過程是一個(ge) 複雜過程，研究方法涉及的問題也很多，但最重要的應該是需求分析及方法。裝備物的需求應該由應用單位提出，由相關(guan) 企業(ye) 、研究機構以及用戶共同進行論證。需求論證包括必要性分析和可行性分析，其中企業(ye) 提供技術可行性，用戶提供應用的必要性和條件的可行性，研究機構應對待開發產(chan) 品的教育教學適用性提出要求並予以控製。

　　5.教育裝備理論研究方法

　　嚴(yan) 格地講，這是在哲學層麵對教育裝備理論進行研究，探討這個(ge) 理論的邏輯起點與(yu) 曆史起點，確定研究對象、尋找研究方法。解決(jue) “是什麽(me) 與(yu) 為(wei) 什麽(me) ”的問題，需要采取描述性的方法;解決(jue) “做什麽(me) 與(yu) 怎麽(me) 做”的問題，需要采取操作性的方法;解決(jue) “何以這樣想與(yu) 何以這樣做”的問題，需要解釋性的方法;解決(jue) “前人怎樣想與(yu) 前人怎樣做”的問題，需要史實性的方法。

　　三、教育係統與(yu) 教學係統的裝備問題

　　在此之前，我們(men) 並沒有對教育裝備與(yu) 教學裝備、教育係統與(yu) 教學係統進行區分，但要在研究方法上將問題闡述清楚就必須將它們(men) 分別討論。

　　1.教育係統與(yu) 教學係統

　　《教育大辭典》中對教育的解釋是“傳(chuan) 遞社會(hui) 生活經驗並培養(yang) 人的社會(hui) 活動。通常認為(wei) ：廣義(yi) 的教育，泛指影響人們(men) 知識、技能、身心健康、思想品德的形成和發展的各種活動……狹義(yi) 的教育，主要指學校教育”。其中對教學的解釋是“以課程內(nei) 容為(wei) 中介的師生雙方教和學的共同活動。學校實現教育目的的基本途徑。特點為(wei) 通過係統知識、技能的傳(chuan) 授與(yu) 掌握，促進學生身心發展”[2]。既然教學是“學校實現教育目的的基本途徑”，所以教學顯然應該附屬於(yu) 教育，是教育的一個(ge) 基本內(nei) 容或重要的組成部分。教育是個(ge) 大概念，教學是教育下的一個(ge) 小概念。構成教育環境的是教育係統，構成教學環境的則是教學係統，教育係統與(yu) 教學係統都是複雜係統，因為(wei) 它們(men) 都具有眾(zhong) 多的影響它們(men) 存在和發展變量，而且這些變量大多都是隱變量，變量之間呈現出非線性的關(guan) 係。同時，教育係統比教學係統更加複雜。教育係統的複雜性決(jue) 定了教育學與(yu) 自然科學之間有著巨大的區別，使得它具有作為(wei) 社會(hui) 科學學科存在的必然性。

　　2.教育裝備的教學適用性與(yu) 教育適用性

　　教育裝備包括了教學裝備，教學裝備是教育裝備中體(ti) 現輔助認知功能的那一部分。我們(men) 在討論“教育裝備的教學適用性”問題時，其實是在討論“教育裝備中教學裝備的教學適用性”。教育裝備既有教學適用性問題也有教育適用性問題，教育裝備的教學適用性就是常說的生理、心理、認知、教師、學生、時間、空間、文化八方麵的適用性問題，它們(men) 是針對教學裝備提出的。而教育裝備的教育適用性，則是要關(guan) 注和討論那些與(yu) 教育係統有關(guan) 的教育裝備問題，它們(men) 不是學校教學中的問題，而是教育問題。

　　為(wei) 了說明教育適用性與(yu) 教學適用性的區別，這裏舉(ju) 一個(ge) 典型的教育裝備教育適用性問題的例子。2016年筆者參加全國基礎教育裝備調研項目，在四川南部山區進行實地調研時采訪了幾個(ge) 當地的中小學校。這些學校受到全國教育信息化的推動，學校裏的許多教室都安裝了多媒體(ti) 設備，計算機、投影機和投影幕是最為(wei) 普遍的標準配置。但在采訪時發現，所有的投影機都已經不能工作，原因是投影機燈泡都達到了壽命期限。學校在上級主管部門的關(guan) 照下安裝了這些設備，卻沒有後續的經費購買(mai) 必需的耗材與(yu) 配件。在經費管理製度上固然存在一定的問題，但是作為(wei) 產(chan) 品開發商和采購供應論證人員，他們(men) 並沒有認真考慮學校裝備的教育適用性問題是個(ge) 不爭(zheng) 的事實。中國城鄉(xiang) 之間的教育投入有著很大的不均衡性，如何生產(chan) 與(yu) 采購適應中國國情特點、具有中國教育裝備教育適用性的學校設備是十分重要的問題。配備經久耐用的設備是采購人員需要認真對待的任務;不去一味追求售後增值利潤，而為(wei) 中國教育生產(chan) 無須後期配件的設備是教育裝備開發商與(yu) 廠商的職責。從(cong) 技術角度講，這是完全可行的。

　　四、教育裝備比較研究方法

　　在社會(hui) 科學的研究中，比較研究是一種常用的研究方法。教育裝備研究作為(wei) 社會(hui) 科學的一部分，其研究方法也完全能夠采用比較研究方法。

　　1.比較研究的特點

　　在討論教育裝備研究方法時，將比較研究方法單獨拿出來闡述是因為(wei) 它具有特殊性，在前文表1所呈現出教育裝備那些係統的研究方法中，並沒有比較研究方法的位置。《社會(hui) 科學研究方法》一書(shu) 中將比較研究的概念界定為(wei) ：比較研究方法，又稱類比分析法，是指對兩(liang) 個(ge) 或兩(liang) 個(ge) 以上的事物或對象加以對比，以找出它們(men) 之間的相似性與(yu) 差異性的一種分析方法。它是人們(men) 認識事物的一種基本方法。

　　比較研究既有在空間上的比較(稱地區比較)，也有在時間上的比較(稱曆史比較)，空間上的比較研究是最為(wei) 常用的。在這裏我們(men) 重點討論的比較研究方法也屬於(yu) 空間上的比較研究法，特別是國內(nei) 與(yu) 國外這種空間上的比較研究。

　　2.中英教育裝備比較研究

　　2016年，《米兰竞技足球俱乐部》雜誌申請並獲得了英國外交與(yu) 聯邦事務部全球繁榮基金——中國繁榮戰略基金2016/17年度項目“中英教育技術與(yu) 教育裝備比較研究”，項目課題編號(即項目代碼)：16ED13。該項目屬於(yu) 空間上國與(yu) 國之間的比較研究。

　　作為(wei) 項目的中方申請者，認定該項目的研究目的是：明確中英教育技術與(yu) 裝備標準的比較優(you) 勢，為(wei) 優(you) 化中國教育技術與(yu) 裝備標準體(ti) 係提供參考，為(wei) 促進雙方形成多層麵、寬領域、重實效的深度合作創造條件。項目分3個(ge) 階段要分別達到3個(ge) 研究目標：第一階段，分析確定中英教育技術與(yu) 裝備標準差異與(yu) 比較優(you) 勢;第二階段，中英雙方部分教育裝備企業(ye) 達成合作共識，建立初步的合作機製;第三階段，教育技術與(yu) 裝備標準比較優(you) 勢在中英雙方學校中具體(ti) 實現。整個(ge) 項目的開展是以第一階段的研究為(wei) 基礎的，所以中英教育裝備標準的比較研究是最為(wei) 重要的部分，采取的具體(ti) 研究方法為(wei) ：文獻調研和實地考察、采訪的方法。筆者在本專(zhuan) 欄中連續刊出了一係列文章，詳細地闡述了中英教育裝備標準比較研究的方法與(yu) 結論。

　　3.中英教育裝備研究方法差異

　　英國不是用“教育裝備”(Educational Equipment)這個(ge) 名詞，而是用“教育科技”(Educational Technology)一詞代替“教育裝備”。他們(men) 在教育裝備(或教育科技)研究上最關(guan) 注的是輔助認知功能類與(yu) 教育管理功能類裝備的開發、生產(chan) 問題。而研究方法上也與(yu) 我們(men) 存在著很大差異，尤其是在教育裝備產(chan) 品需求分析方麵。中國教育裝備的產(chan) 業(ye) 特點是更多地表現為(wei) 企業(ye) “推送”產(chan) 品到學校，即當一個(ge) 新技術或新產(chan) 品出現後，企業(ye) 將它介紹到學校，並期望其在教育教學中發揮作用。英國更多地表現為(wei) 學校根據教育教學中的難題提出技術需求，企業(ye) 深入學校進行調研，再與(yu) 學校相關(guan) 人員一起共同開發相應的技術產(chan) 品，再進一步推廣使用。

　　英國教育裝備或教育科技產(chan) 品主要表現在計算機輔助教學和學校教育管理的智能軟件方麵，這些軟件從(cong) 采用的技術角度看其水平並不是太高，但是他們(men) 從(cong) 教育教學需求出發而發現問題、解決(jue) 問題的創新思路和活躍新穎的方式方法都是需要我們(men) 認真學習(xi) 的。同時，這些軟件在建立數學模型和創建算法上也表現得非常突出。

　　五、結束語

　　教育裝備研究方法是教育裝備研究領域最早發動、最為(wei) 深入、成果最多的理論研究，把它們(men) 係統化和進一步理論化在指導該研究領域的發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yi) 。本文希望通過對它的討論進一步發現研究規律，為(wei) 我國新時期教育裝備的發展和其管理水平的優(you) 化提供理論支持。

　　參考文獻

　　[1] 艾倫(lun) ,興(xing) 喬(qiao) .話說裝備(七):教學係統三分論[J].中國教育技術裝備,2012(32):9-10.

　　[2] 顧明遠.教育大辭典:增訂合編本上[M].上海市:上海教育出版社.1998.

　　[3] 林聚任,劉玉安.社會(hui) 科學研究方法[M].濟南:山東(dong) 人民出版社,2004:151.

　　艾倫(lun) 本刊特約撰稿人。